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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身旁还有个清纯娇美绝色少女。

    女人看女人的眼光很挑剔,美女看美女的眼光更挑剔。钟含真也是一名美女

    ,艳容不再祝婉宁之下。她的目光也很挑剔,但是无论从任何角度去打量这名美

    貌少女,都是那么完美无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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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和儿子一起回家的女人,一定是儿子的女人么?或许是,但是至少要她这个

    母亲承认。

    与祝婉宁的野性妖艳不同,钟含真举手投足都透着端庄大气,带着婉约的秀

    美,有着高贵的体态。

    她能在任何人面前收放自如,刚刚的痛哭只让她云鬓微散,双目泛红。理一

    理鬓角,又是一副端丽模样,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大方微笑,眼中透出拒人千里

    之外的逼人寒气。

    白雅无需察言观色,敏锐的直觉已经告诉她,这个女人,不会接受她。

    白雅的心沉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俊儿,这位姑娘是……”钟含真向祁俊问出这句话时,目色有些为难的扫

    了冯百川一眼。这瞬间一撇,又被白雅捕捉到。白雅一阵疑惑,听他对祁俊称呼

    ,应该也属部下支流,怎么祁俊娘亲似是非常忌惮他。

    “呃……这是白雅,雅儿,这就是我娘,我和你提过的,我娘最疼我了。”

    祁俊二人之间调和,他也感觉到了母亲对白雅的不友善。

    “白雅见过夫人。”白雅很懂事,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显出一丝不快,因为这

    是祁俊的娘亲。

    钟含真只是微微一颔首,淡淡笑道:“此处不是讲话的场所,我们进去说话。”

    这里的确不是讲话之所,堂堂一庄少主,进了一道大门就被拦在内宅之外,

    只能在外堂花厅等候母亲召见。若不是祁俊不愿一到家中就大发少爷脾气,那几

    个胆敢阻拦与他的奴才早就被打断狗腿,丢人湖中味了鱼鳖。

    祁俊不说,并不代表他逆来顺受。

    内宅的厅堂无论布置还是装设都比外宅温馨许多,进了屋里,钟含真并没有

    请众人落座,她叫过一名婢女,道:“白姑娘远道而来,你带她去客房休息。安

    排的妥帖一些……完了事儿,就叫厨房备宴,给少庄主和白姑娘接风。”轻描淡

    写一句话,就将白雅打发了出去,说着话时,钟含真都没有看白雅一眼。

    白雅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,她明白,这个美丽端庄的庄主夫人,不但没有接

    受她,反而有着莫名的敌意。在随着婢女去客房的路上,白雅已然下定了决心,

    无论钟含真如何待她,她也要逆来顺受,只要能和俊哥哥在一起,什么都无所谓。

    白雅并不知道,就在她离去不久,她文质彬彬的俊哥哥已经和世上最好的娘

    亲吵得不可开交。

    “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野女人,你就敢这么和娘说话么?”钟含真脸上阴云

    密布。

    祁俊青筋直跳,涨红着脸,大声反驳道:“娘你怎么能这么说白雅,她哪里

    来历不明了?我和雅儿同门三年,深知雅儿为人,她是个好姑娘。”

    “住口!”钟含真豁然起身,端丽脸上现了狰狞之色,怒道:“休要再提什

    么同门!姓祝的贱人能教出什么好货色来?一个个都是狐媚女子!”

    祁俊心中一惊,他自然还记得当初遵其父遗命被迫去广寒宫时候,无论他还

    是她娘都当是受苦去了。钟含真当然有理由对广寒女子心生反感。

    于是祁俊压下怒气,耐心解释道:“娘,您错怪我师父了,她这几年对孩儿

    不错,孩儿去了并不是为奴,师傅把她那些功夫全交给孩儿了。”祁俊说得没错

    ,只是不全,他可不敢说出来,师傅对他好的都到床上去了,传授的更不止是刀

    剑拳脚功夫。

    他不提则罢,一提更叫钟含真火冒三丈。她的面色变得铁青,娇躯都开始发

    颤,咬着牙道:“姓祝的贱人到底有什么好?你和你爹都那么护着她。”

    祁俊之父拒绝祝婉宁后娶了钟含真为妻,随后又追悔莫及。此后二人虽然从

    不曾再见过一面,却一直有书信往来。钟含真可以不计较丈夫纳妾,可却不能容

    忍他将心全放在其他女人身上,故此一直耿耿于怀。

    祁俊也看出是因祝婉宁才对白雅生出敌意,他也不想再多争辩,斩钉截铁道

    :“无论如何,我也要娶白雅为妻。”

    钟含真冷冷道:“我在一天,你就休想。”

    祁俊道:“大不了,我和雅儿离开玉湖庄,天下之大,自有我们容身之所。”

    祁俊话音一落,旁边一直冷眼旁观的冯百川忽然抬了眼,不等钟含真开口,

    他插口道:“夫人,少庄主,您二位都且息怒,我看此事还是从长计议。少庄主

    一路劳顿,肝火正旺,也乏了,夫人先让少庄主歇息去吧。”

    冯百川就算是和钟含真有私情,就算他是祁家重臣,可也毕竟是个外人。母

    子相争,他一直在场也就罢了,可又哪里有他说话的份儿呢?

    可偏偏钟含真对他言听计从,深吸一口气,无奈地挥了挥手,垂目道:“娘

    不想和你吵了,你先去歇着吧。”

    弄成这种局面也非祁俊所想,他亦是长叹一声,恭敬对娘亲行了礼,温顺道

    :“娘,是孩儿不好,不该一回来就惹您生气。可是雅儿真的是个好姑娘,您与

    她相处一段时间就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钟含真一语不发,凝立不动。祁俊无可奈何摇了摇头,依旧隐忍:“那孩儿

    先回房了……”

    他这句话倒是惊醒了钟含真,她皱一皱眉,撇一撇嘴,也不怒了,也不恼了

    ,反而为难起来,“俊儿,你听娘说。”

    祁俊以为事有转机,微躬身子,静听娘亲教诲。

    钟含真道:“你冯叔叔的儿子暂时借住在你以前的院子,我看……不如,你

    ……你暂时也先在客房歇歇,等我叫人收拾出个院子,你好搬了进去……”这些

    话,真叫钟含真难以启齿,可又不得不讲。

    “哦?”祁俊立直了身子,额上青筋暴起,声音冷如寒冰。泥人也有几分土

    性,自幼娇生惯养,一呼百应的堂堂少主再也忍不住脾气了。

    从返回家门被拦在外宅,到心爱娇妻受了冷遇,如今他自己的房间也被占了

    去。他怎么可继续恭谦温顺。

    祁俊冷冷一笑,道:“不必了……”说罢骤然转身,大踏步走出房门,头也

    不回的就去了。

    钟含真忽然一阵惊恐,她觉得,似乎要永远失去心爱的儿子了。

    在爱子回归之前,她的一切寄托都在这个粗豪却对她关怀得无微不至的汉子

    身上,于是对他俯首帖耳,更让他一步步得寸进尺。

    当她再度看到儿子的时候,她又觉得世上无论何人都及不上爱子的位置。

    但儿子带回了来的是竟然是那个女人的弟子。

    她曾以为,三年的约期过了,就可和那个女人斩断一切关系,她再不能容忍

    家中有任何人任何事与那个女人有关的。她暴怒了,不留余地地漠视儿子带回的

    女人。甚至在儿子回来的天她就爆出天大怒火,和儿子争吵。

    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,她的心又软下了,她该退让一步么?可是她又有退步

    的余地么?

    也许在不久的将来,还有更大的冲突会在母子之间爆发。那时只怕会更加不

    可收拾。是不是该趁着爆发之前,就该将它湮灭。钟含真不是不想,但事到如今

    ,她已经无能为力。

    一切,都在向着她最不愿看到的一面发展。

    望了一眼身旁的情夫冯百川,她有些后悔,也许最初就是一个错误。

    祁俊是她难以割舍的,可是她如今还要面对的,不止是祁俊而已。/P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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